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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尼為全球人口第四多的國家,華人公民約300萬。在前獨裁者蘇哈托掌政期間,印尼華人備受歧視;但在蘇哈托政權告終近20年後,印尼的華人依舊面臨來自官方和法台灣各地名產小吃律的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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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are a minority. There's been discrimination before this, and even though we have the law on our side now, a lot of other people are still afraid to speak up.



威利.薩巴斯汀(Willie Sebastian)之前買下一小塊地,準備蓋一間儲藏室,但這高雄中秋禮盒推薦簡單的想法卻被爪哇島的官員潑了盆冷水。他們告訴薩巴斯汀,他是華人,買來的這塊地不能登記,因此地將歸當地蘇丹所有。薩巴斯汀說,儘管他的家族在1970年代蘇哈托獨裁統治初期,為了規避排華浪潮,而把姓氏從原本的「李」改成薩巴斯汀,但地政部門官員都知道他是華人。在古城日惹開小雜貨店的薩巴斯汀指著自己比當地人稍淺的膚色和眼睛說,「他們一看我這張臉就知道了,但是我們家族已經在這裡好幾代了,他們說只有『本國人』才能擁有土地,而我不是本國人,但印尼華人也是印尼人啊!」華人僅占人口逾1%印尼是全世界人口第4多的國家,也號稱是不再認可種族差異的「多元民主政治」國家,華人約300萬,在2.6億人口中略高於1%,大多是19世紀移民的後代。關於華人在印尼這個全球最大穆斯林國家的定位問題,過去幾個月來因雅加達首都特區首長(市長)鍾萬學,而頓時成為焦點。現年50歲的鍾萬學,堪稱印尼幾十年來最知名、職務最高的華裔政治人物,他是祖籍廣東梅州的客家人後裔,也是基督徒,鄉親都喊他的客家話小名「阿學」(Ahok)。在人口破千萬的雅加達特區,鍾萬學是第一位華裔首長。由於華人和基督徒背新北中秋烤肉食材景,鍾萬學經常成為印尼民族主義和伊斯蘭極端主義攻擊的目標,也讓他的連任之路困難重重,去年他在演說時提及,競選對手利用古蘭經文「愚弄」大眾。該經文暗喻穆斯林不應選擇非穆斯林為領袖。惹毛了伊斯蘭團體,痛批他「褻瀆古蘭經」,10萬穆斯林去年11月走上街頭。鍾萬學也因涉嫌褻瀆宗教,遭法院開庭審理。法令和官方的不公歧視在日惹這個部分由蘇丹統治的特區,薩巴斯汀等人正努力推翻一項1975年起執行的政令,因為該法令讓他們承受不公正待遇。申訴人之一的土木工程師洛卡薩里(Siput Lokasari)說,「我太太買了些土地,想在機場附近開便利商店,但那塊地還是不屬於我們。他們要我們向蘇丹租自己買來的地,我們無法接受。」雖然國家人權委員會建議政府,這項政策應該更動,但洛卡薩里等人沒有得到回應。「我們是少數族裔,在這之前歧視就一直存在,儘管現在法律站在我們這邊,但仍有許多人害怕站出來為自己發聲。」其他匿名受訪的印尼華人說,也碰過類似問題,但害怕對自己的案子不利,選擇保持沉默。日惹的印尼華裔穆斯林協會會長賽提亞格拉哈(Budi Setyagraha)指出,「比起蘇哈托時代,現在對華裔的歧視少了很多,但在本地仍有許多類似案例。這不單是經濟,而是象徵性的議題。我們一起打造這個國家,現在我們理應得到同等對待。」日惹的聖那塔達瑪大學教授瓦達亞,蘇哈托時代運用一些早已存在的元素,如反華情結,及地緣政治情勢和共產主義威脅等,來形塑他對華裔人口的政策;「但這是不公不義的歧視。印尼華人被禁止參與公眾事務,被禁止從政從軍,兒童則很難進入公立學校或大學。但蘇哈托又仰仗華裔企業家建設經濟,許多人因此致富,但一般華人卻過得很苦。」1998年,由於華裔企業家被歸咎為經濟危機的害群之馬,印尼全國爆發大規模的排華暴動。在印尼各地,像薩巴斯汀這類沒什麼錢的華人,都密切關注「阿學」的審判和選情,希望法律而非種族成為決定性因素。他們希望,自己的土地案在申訴時,政府能秉持同樣原則。(工商時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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